Saturday, July 25, 2009
思念
看<<禮儀師>>﹐很多眼淚。
叫我別過臉哭起來的﹐是家人朋友在焚化爐邊﹐送澡堂婆婆最後一面那一幕。
那火「哄」的一聲﹐把我帶回那一天。我還清楚記得﹐大舅父透過小窗﹐看著爐裡的表情。
沒有戲裡兒子的咽嗚﹐只是整個人﹐身體和心靈﹐沉默地不捨地落寞地﹐和一輩子的媽媽說再見。
在寶福山走下樓梯時吹起一陣風﹐燒衣的灰屑如像雪飄
燒盡的﹐每一點都滿是家人的無盡思念和心事。
我掃掉髮端的飄屑﹐沉默不語。
跑(二)
跑街和跑機﹐像愛情。
未信之先的我任性得很﹐傷人唔使本。悶了﹐便頭也不回﹐按一個案鈕叫停﹐跳下來便走。
也許有一點難過﹐但丁點也不內疚。
對曾經這樣過的我﹐並不覺得很驕傲。
然後�信了﹐降服了在最大的愛情之下﹐我無法不重新認識愛。
Love is patient, Love is kind.
在祂的愛下﹐我沒有傷害人的權利﹐我沒有隨便離開的自由。
釘在十字架上﹐祂寸步不移。儘管有12營天使隨時候命﹐但祂只是忍耐著痛苦溫柔地愛到底。
那充滿溫柔的眼睛﹐和我對望過。
嚐過這樣的愛﹐我已經無法回頭。定睛凝望那雙溫柔的眼睛﹐在眼瞳的反映里看到自以為得著了的Agape﹐還差得天和地比。
順服在血和木頭之下﹐願沾一點那眼睛的溫柔﹐跑下去。
Tuesday, July 21, 2009
跑 (一)
在好友半推半哄之下﹐唔識死地參加了九月底的一個half marathon。上星期跑了我多年來的1K﹐先知道自己有幾大鑊;p
唔想死之下﹐便開始積極跑起步來。
向來跑步也不是我那杯茶﹐儘管大學時好友都跑得那麼高興﹐我一直以來還是只有在追巴士的時候才肯跑。
記得中學時因打波一定要練氣﹐跑時只死望著下一條電燈柱﹐心裡只有一個念頭:跑到那條燈柱一定停! 跑到那條燈柱一定停! 然後,便週而復始,像驢子和蘿蔔的關係地痛苦下去。
那時便覺得﹐跑步和游水是世界上最漫無目﹑最漫無止境的運動。
今次練跑﹐不跑treadmill跑街﹐多倫多天朗氣清,舒服愉快得很。
跑街不同跑機﹐一但開始了便得跑下去﹐就算多累﹐也得自己"laan"回去。不似跑機﹐按一個掣跳下來就拍拍屁股能走了。
在濃樹密蔭下跑著﹐忽爾明白:跑機﹐好像short term mission﹐總是火熱的一鼓作氣往前衝﹐但累了﹐隨時可以躲回家涼快去。
但long term mission﹐就是跑了出去後﹐多疲累多失望也得堅持下去的信心。
從祂的懷裡跑出去﹐再跑回祂的懷裡來。或許途上精采驚險寧靜紛陳﹐卻肯定最後撲倒在的﹐一定是在祂的懷裡。
一生的圓﹐多美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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